心忧如四月草
骷髅山的血泪枯干成冷砂石,
在黄尘和朔月中 与老橡树孤立。
加利利湖的蓝故事被欲望蒸发成
一块块金灿灿的谎言,
罂粟花绽放在权力的红枕边催你入眠。
我们说十架 有一日
让挂在木头上的我们
像鹿渴慕以琳的一滴水,甚至
瞬间顽石流泉,我们安然落地,
在耶路撒冷的羊角号响起的时候,
哭墙笑在重建圣殿的舞蹈和祷告里 !
谁说贫穷和愚昧还流浪在繁花锦簇的街头?
惶惶不可终日的孔丘还把苛政比作猛兽?
我们的谎言吸引骑驴的人
踏着地中海的棕榈枝叩响我们的大门。
面对肉身的真理,
我们怎么将自己关闭?
哭喊着强盗来了?
你心忧如四月草
疯长在盐碱地:
防盗门锁住的才是强盗,
因为打开天国财宝的钥匙
已经交在你们手里。
2006年4月19日凌晨1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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