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读《叶慈》:Wherever in the Wastes
Wherever in the Wastes
Wherever in the wastes of wrinkling sand
Worn by the fan of ever flaming time
Longing for human converse, we have pitched
A camp for musing in some seldom spot
To roam and ponder those sad dromedaries
Our dreams, the Master of the pilgrimage
Cries,”Nay–the caravan goes ever on,
The goal lies further than the morning star.”
也许是层次差的太多,我实在无法理解杨牧的翻译。杨版的译文如下
每当身在荒漠
每当身在荒漠但见沙丘翻绉
遭永恒焚火之时间扇摩腐蚀
向往人类神交之际,我们乃扎
营沉思于某一稀罕的地点
立命曷云不宜,并松解
彼等忧愁的单峰驼纵使徜徉
推想梦兆,朝圣团主导动辄
高呼:“不——队伍继续前进,
目标远在比晨星更远的地方。”
这些佶屈聱牙的文字,看似直译而又尽力文字优雅,实则不知所云。
我还是按自己的想象来理解它吧:身处朝圣旅团之中,跋涉于荒凉沙漠之间,看层层沙浪,看似永恒静止,实则变幻万千,所以说如被“fan of ever flaming time”腐蚀,flaming常常来形容火势,取其瞬间光华,而ever又形容其永久持续,时光永恒而又转瞬即逝,“永恒焚火”看似直译,但总觉不妥,毕竟主体不是“火”啊,而是如火般转瞬即逝的时光,fan of time想要找到一个恰当的译文的确很难,但“时间扇”总觉拗口。当我们扎营时,看着那些漫游休憩的单峰驼在夕阳中显的如此忧伤,不禁感染了我们,使得我们情绪低落,但在孤独中,我们更有机会思考人类之所以为人类,从来不是一个个孤岛,我们需要交流,与人交流,与神交流,在交流中我们才能认识自我,理解生命的意义。我们才能理解我们之所以选择“朝圣”的目的,正因为我们有梦想,有目标,所以我们可以听到团队首领在凌晨时的鼓动:“大家振奋起来,车队继续前进,向晨星未落的远方前行”
而看到“Longing for human converse”时,我想到的总是巴别塔。所以杨牧的“神交”一词翻译的到是深得我意,那向往的可能更是理想中“同心同德”的美好时代。叹“人心不古”毕竟是所有时代所有人的共同爱好。:)
年轻时,我们孤独敏感却害怕寂寞,所以用希望和梦想来虚张声势,自我安慰。人到中年,恐慌无奈中却又享受孤独。